前辈,实在是晚辈的荣幸。”大掌柜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道,“多则五六年,少则两三年,晚辈定会为前辈寻来庚精,决不会再辜负前辈所托。”
闻言,陈朗郑重道:“今后天一楼若是遇上棘手的事情,燕某定会竭力相助。”
大掌柜大喜,他等的就是陈朗这句话,试探着问道:“前辈能否留下画像,好让我等参拜?”
陈朗直接揭穿大掌柜的目的,说道:“大掌柜是为了哪天天一楼遭了大难,拿出燕某的画像让仇敌知难而退吧?”
大掌柜面露惭色,点头道:“不瞒前辈,正是如此。”
陈朗皱着眉头道:“燕某一直在山中苦修,恐怕很难有人识得我的身份,大掌柜此举,可能是无用的。”
元婴期修士怎会是默默无闻之辈?
大掌柜依然坚持要留下陈朗的画像。
陈朗只好半推半就依了此人的请求。
一炷香后,大掌柜郑重地收起画像,准备挂在供奉堂日日参拜。
陈朗心里古怪又纠结,他现在是秃头中年人形象,画师尽可能地把他画得仙风道骨,可还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要是被大掌柜知道他日日参拜的是凝液期小辈,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