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们吃。
见到韩初冬回来，海伦娜·褒曼好奇问了句：“刚才看你拿出许多钱，难道这么晚还要出门？”
“不是，给我爷爷奶奶他们买东西用。包括我妈在内，消费观念显然跟不上我的挣钱速度，有些可以用钱解决的简单烦恼，正困扰着我的家人们。”
海伦娜很服气：“……那你自己的烦恼是什么。”
“地位不够高，生活不够充实，差不多只有这两点，另外也担心挣到钱却守不住，最近打算多参加顶级俱乐部的活动，认识些能对生意起到帮助的陌生人。”
韩初冬给自己倒出小半杯威士忌，阁楼的小冰箱里放着现成的冰块，今天赶路累到，准备随意喝点。
“你说家人们跟不上你的挣钱速度，谁又能跟得上呢，我只是离开半年而已，你就已经变成这样的成功商人，让我觉得陌生。”
“感谢奇妙的命运。”他试图将自己的成就归结为幸运，要不然显得太匪夷所思 。
海伦娜也给自己倒了点酒。
觉得韩初冬变得陌生了，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上次在费城见面还没太大感觉，近两天来逐渐发现，好像已经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中间隔着几个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