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化成人形，时不时的上演一出孙大姐开店的戏码。
你们就是赶上他们开店了。”
孙福山道：“我记得，他们把我变成马了……”
李成军摇头道：“还记得上山的时候，我问你们什么吗？”
潘研道：“你问我们：看到了？”
江离眼睛一亮道：“你还问那店铺是否挑出旗来……店铺那么近，你完全可以自己看，不用问的。既然闻了，那就说明你看不到。有人能看到，有人看不到……莫非是幻觉？”
李成军惊讶的看着江离，随后点头道：“就是幻觉，他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什么挑旗，什么宾客爆满，吃马肠，变成马什么的，都是幻觉……”
潘研道：“既然是幻觉，他们完全没必要弄的那么复杂吧。直接让我们以为自己变成马了，不就完了么？”
李成军摇头道：“在东北，有一种说法叫闹狐仙，闹大仙。
在我们这，五大家一般不会害人，但是你们不遵守规矩，他们会不高兴的。
他们不会杀你，但是闹一闹你，还是要的。
有的人被上身，天天在家闹腾。
有的人呢，则被迷惑，干各种糊涂事，大好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