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消息了,朝廷又一团乱,阮育黎他……”
拍拍她的肩膀,我装作随意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没必要瞒着我吧。”
赫连长频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无非想多知道一些消息罢了,免得将来连逃跑的时辰都弄不清楚。”
“我真奇怪,为什么你有时候这么诚实。”
因为诚实可以让人放松警惕。我垂目而笑,道:“不如,我们来下棋吧。”
反正她不肯回去,我又担心寿眉,长夜漫漫,两个人还是比较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夜无话,到了清晨,我们放下棋子,相视而笑。
赫连长频棋艺高超,我根本不会下棋,磕磕碰碰下来,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让人传膳吧,饿死了。”我笑抻了个懒腰。
“是啊,陪你下了一夜‘别致’的棋,真是太辛苦了。”赫连长频也笑笑,正要招呼下人进来,却听门口一阵嘈杂。
“这又是怎么了?”我心中有数,却仍装出一副奇怪的样子。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赫连长频眉峰轻蹙,当先站了起来。
我故作紧张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