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各处伤口的穴道,使其流血能够制止,不然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血尽身亡的,再后来,他便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当杨程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阳光从林树的叶缝中透过,射到了他的眼睛上。杨程啸只感全身疼痛,双眼昏花,不过他还是努力地爬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成群的尸体,又看了看身旁安详的周铃,想起了昨晚的事来。他将周铃的遗体轻轻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边的小屋,他的脚步,是那样的沉重。来到小屋前,他将周铃的遗体放下,进入那已给昨日打得几欲倒塌的小屋,找来一些金疮药和布带,将自己身上的毒针去出,再将胸口、背部、肩膀、手臂等多处重伤好好包扎了一翻,然后把廖大伯和廖大妈的遗体也抱了出来,又去取来一把锄头,在那小屋的旁边,挖了三个坑。
杨程啸将三人埋下,给廖大妈、廖大伯立好木碑后,又给周铃立了一块碑,而那碑上所刻的碑文,乃是“妻周铃之墓”,因为杨程啸已将周铃当做了自己的妻子。这期间,杨程啸一句话也没有说,更没有掉一滴泪,因为那都是于事无补的。一切料理完毕以后,杨程啸才便瘫靠在周铃坟前,独自发呆。在那里一直坐到晚上,他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夜色的降临,仍然坐在那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