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捏碎了她的肩。
“……疼!”她拧眉吸了口凉气,小脸在他的大力下微微有些扭曲,但神志也因为痛楚而恢复了几分,“祁漠,你抓疼我了……我不是……”
她的口齿在酒精的作用下依旧不清,带着明显酒意的饶舌音謦。
还没说完,便被祁漠不耐地打断“不是什么?”仍旧是凶狠的口气。
“不是……不是自杀。”她缓了缓,抗拒着视线的迷蒙,勉强才能断断续续着交流,“里面太热了,我想透透气。”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泛上一燥热,屋里对她来说太闷了。
所以,她上阳台吹吹风。
祁漠蹙了蹙眉。
他看了她一眼,又朝着阳台外漆黑的夜色看了一眼,终究只是无声地抿了抿唇,猛地扬手关上了窗,然后俯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卧室,再——
丢上大床!
“唔……”身体撞上柔软的床垫,乔桑榆呜咽了一声,从被子中抬头,双眼中尽是迷惘。
而祁漠已折回卧室门口,调整了墙上的空调遥控,将温度降到最低。然后,他走回她的床沿,居高临下着,没好气地问她一句“现在还热吗?”
热?
对!热!乔桑榆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