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听到他慢条斯理的下半句“……因为包得像个越狱的神经病。”
“你!”
乔桑榆气结,他骂她?
她想爆发,却被祁漠按了下来“别吵,路很远,省省力气。”
车子开了很长一段路。
眼看着车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乔桑榆的眉头也不由跟着收紧,她不明白这是打算去哪里?这荒郊野岭的……去做慈善?!
她想问问祁漠,可一转头——
祁漠靠着椅背,脑袋微微歪着,呼吸均匀绵长,显然已经睡熟了暇。
“睡睡睡,猪一样……”乔桑榆低咒一声,懒得叫醒他。她索性脱了鞋,整个人盘坐上后座,为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然后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明天离开a市后,她都不知道要躲几年?这里的风光,以后怕是难见到了。
祁漠是被手臂上的重量惊醒的。
车子已开到了远郊区,这里相当偏僻,市政建设也很落后,土质的路面相当颠簸。而他正在颠簸中逐渐转向浅眠时,突然感觉手臂上一重……祁漠豁然清醒,猛地睁眼看下去,发现了她靠在他身上的脑袋。
她睡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