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阵发麻,心跳如鼓擂,完了完了,羊入虎口,把我和黄蜂单独留在一块,皇后之心昭然若揭,我就算再呆也能感到个中用意,就不知道那位黄蜂什么意思,难不成也是被迫?
眼巴巴瞅着皇后一行迤逦而去,心中无限绝望,瑞恩回头朝我笑笑,表情居然也相当促狭,让我又是一阵气苦,不由得一张脸拉得倍儿长。
“水小姐脸色不大好……”我这边腹诽不断,黄蜂却抽冷子,忽然淡淡地言道。
“脸、脸色?”听着我下意识赶紧摸摸脸,难不成易容花了?手伸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今日并没有易容,又连忙若无其事地放下,故作镇静地抚抚裙摆,心中翻腾不平,禁不住暗骂。
以往顶着易容和黄蜂周旋,时刻小心露出破绽,习惯成自然,今日本色现身,竟然也改不了旧日养出来的小习惯,都是黄蜂那厮害得,我都快成神经质了。
肚里不忿,偷偷地剜了黄蜂两眼,却见黄蜂舒展了修长的四肢,安逸地自顾自品茶,说不出的风流恣意。
“多谢端王殿下垂问,民女康泰得很。”
这话听起来怎么咬牙切齿的呢,我忍忍忍,尽量敛下狰狞面目,没好气道。
“非也,非也。”黄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