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这么诅咒,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恐惧,乖乖去太医院了。
安皇亲自找来一些干净的手帕给澜月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腕上深深的指甲掐痕,皱着眉头问:“谁抓的?”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掩盖,澜月干脆不说话让他自己去猜。
“是不是又有那个不自量力想进后宫的女人来找你麻烦了?”
澜月不说话,也不表态。安皇叹一口气,心里愧疚极了。
给澜月包扎好手腕,想起来刚才常公公说过的话——皇上,太子殿下亲自吩咐给澜月美人准备了晚膳……
太子,谁?澜月美人,谁?
安皇疑惑着问:“月儿,常安出去之前说的什么?”
“不知道。”澜月盯着手腕上包扎得仔仔细细的布条发呆,对安皇的问话随意地回道。
“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太子?”
太子?澜月一惊,抬起头来,对安皇笑笑,“哪儿有什么太子,你听错了。”
“我好像还听到什么澜月美人?”
“呵呵,”澜月僵着脸干笑。
“不是不是!”安皇见她笑得古怪,赶忙摆摆手,“我听错了,真的是听错了,不是因为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