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主把他和江思 甜的婚事定了下来,林牧心中不免的犯愁。
“行,算您狠。
不过,您跟我说也没用,真男人那边还没同意呢不是?嘿嘿。
我倒是要看看您怎么‘强压民女’,逼迫她嫁人。”
“兔崽子,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儿,思 甜那边我有办法。
反正到时候你爷爷也回来,我不信你敢跑。”
林牧听到这里,确实头大,这不是赤裸裸的逼婚吗。
但自己现在确实又想不出什么对策来。
既然想不出来对策,那就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想到这里,林牧做了一个突然想起某些事的神 情,一拍脑门,焦急道。
“坏了,我还有件事忘记做了,老爷子,我得赶紧走。”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点小伎俩?甭跟我演戏了。
滚,赶紧给我滚。”
“得嘞,拜拜了您,老爷子。”
林牧如是大赦,故作镇定的逃离蓝飞鸿的办公室。
临出门前告诉蓝飞鸿,战利资金已经让史文打到接收账户之后,“嗖”的一声就跑没了影。
正当林牧从小胡同里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