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腰身。被尘事揉搓成团的心叶,随着雪花的飞舞,不由的慢慢舒展开来,而且颇有枝繁叶茂之势。
两人漫步目的走在雪地上,享受着两人从相识以来,第一次踏雪漫步。
偶尔,秦格韵会趁林牧观雪景,偷偷地抓起地上积雪,再攥成小雪球,冷不防的袭击他。
但每次,林牧都能巧妙的躲过,惹来秦格韵假装生气的跺脚。
途径学校的内湖时,林牧看到,河两岸阶梯状的绿色植被,顶部被雪覆盖,一层白一层暗,仿若斑马的条纹,白的更白,暗的更暗。
河面平静安谧,没有任何的船只,偶尔的有一两只水鸟,可能也是看见雪花高兴的,欢快的鸣叫着在水面滑翔,给静寂的河道,增添了些许生机。河水泛起微波,裸露着肌肤,河面上有一团浓浓的水汽。
望着雪景,看着湖面,林牧忽然想起了自己年少时,在山里的生活,也想起了那一只身在山中的爷爷。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秦格韵听到林牧最近总说出这种“悲伤”的话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她走到林牧身旁,拉了一下还在望着湖面出神 林牧的胳膊,轻声问道。
“臭屁,你是不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