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每个月寄给爷爷的钱,都是江思 甜代办的。
久而久之,林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也没问过其他人得了多少钱,唯一一次问江思 甜自己有多少资金,她却没有说。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多。
“我靠。”林牧对于这件事表示不可思 议。
不过,林牧不像张凡,因为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财的人。
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给秦格韵回电话。
——
房间内,漆黑一片,没有开一盏灯。
地上是散乱一地的酒瓶,高跟鞋也是东一只,西一只。
黑暗之中,江思 甜坐在床尾,左脚踩在地板上,右腿曲起放在床上。
下巴抵在膝盖上,而双手却在轻揉着右脚的脚踝。
仔细看那脚踝,早已淤青一片,稍稍有些肿。
昨晚江思 甜踹门的时候因为太过用力,伤到了脚腕。
刚才,从出门到吃饭,江思 甜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受伤,都在忍着强烈的剧痛,,装作和平常一样走路,以至于扭伤更加严重。
而现在,却又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躲在暗处舔舐着自己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