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米国当局也不会轻易的放弃,随后给父亲施加了强大的压力,并且派情报人员将整个研究所严密监视起来。
在周旋了一年多的时间之后,就当父亲想暂且放弃这项研究以此彻底拒绝米国当局的时候。
某天,我和父亲从研究所回到家中,却发现……”
说到这里,angle杨终于再也强忍不住,全身搐动地恸声大哭,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忧伤浅淡。
林牧知道angle杨想起了当年她不愿想起的事情,林牧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况且,林牧也能猜出当时是怎样一个情况,于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angle杨,说道。
“对不起,让你想了苦痛的回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用提这些了。”
angle杨接过纸巾,在眼角处用力的擦了擦,忿恨抽泣着说道。
“我和父亲一进门就看到母亲被几名黑衣蒙面的人挟持着跪在地上,全身已经是遍体鳞伤,像是遭受过严刑拷打。
那些人一看到我和父亲回来,急忙冲了过来,一瞬间就抓住了我们,就要带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