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说道。
“这是罚你的,叫你不让我去找你,叫你不让我去见你,叫你总是不主动联系我,叫你……”
秦格韵一连说了好多个“叫你”,发泄着这个假期自己对林牧的思 念。
林牧听到,忍着特头的痛楚,标准了敬了一个礼,讨好说道。
“好吧,秦大爷的话字字属实,每一句都荡涤我这一颗受尽良知谴责的心。
心知活罪难逃,但也恳求死罪可免便好。
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林牧的戏闹,惹得秦格韵咯咯笑个不停。
“好吧,原谅呢倒是可以原谅,但是,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秦大爷您说,小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那倒不用,但你必须要给我‘压睡钱’。”
“压睡钱?”林牧懵逼。
“对哦。”
“为啥?”
“为啥?你压我没?”
“……”林牧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睡我没?”
“……睡了。”这睡是名词,并非动词。
“你又压又睡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