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股道不清出不明的感觉。好似——难以解脱,长久存在的惆怅。
若将这样的惆怅细细剥离的话,似乎是一个人站在人群之中,尽管是熙熙攘攘,喧嚣热闹,却又有一份无人可解的寂寞孤独消散开来。”
“好!解释的非常好。”
唐馆长一边拍手,一边对季林乔夸奖有加,随后继续说道。
“老头子我今天还真是开了眼,没想到小友与小姑娘如此年纪轻轻,却竟然这般的学识渊博,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这首词就是后唐冯延己的词。
可惜,词是有主儿,这词却不知道是何人所书,唉!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字是完整的为什么落款被人撕掉了。”
说着,唐馆长转头同时看向林牧与季林乔两人,问道。
“小友与这位姑娘,我刚才见你二人看这幅字时像是似曾相识的样子,你两人是不是知道是谁写的?”
季林乔听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林牧。
林牧却也是摇了摇头,怅惋说道。
“唐老馆长实在是抱歉,我并不知道这幅字是谁写的,刚才看的那样出神 ,只是单纯的觉得写得非常好而已。”
唐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