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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较于身体上的伤,好像心理所受到的打击更大,一直在屋里睡了三天三夜,中间不吃不喝。
这样下去,我担心会出问题。”
见到单炎焕忧心忡忡,云水柔这次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事情虽然疑点重重,但也不是我们所能掌控和了解的。
但目前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绝不能让夕颜出任何事情。
我去房间看看她,如果她再不吃饭的话,就要想其他办法了。”
说完,不等单炎焕回答,云水柔朝着夕颜休息的房间径直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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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加拉与缅泰两国交接的一条崎岖的山路上,一队拉着不知是何物的马队正艰难的行走其间。
带队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正牵着头马带着整队人越过边境,朝着缅泰的方向走。
在炎热的天气下,没走出多远就已是人困马乏,汗流浃背。
老者看了一下时间,忽然朝后面的挥了一下手,整队人马立即停下来,各自原地休息。
一个年轻的后生从马队中间的位置跑到最前面,将水壶递到老者手中,笑着用缅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