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会因为这钻心的疼痛而停止。
于是将伞压得越来越低,遮住了视线,遮住了已经有些扭曲的脸。
却依然无法停住双脚,任凭它自己的“意识”慢慢步履蹒跚。
……
慌乱之下,林牧很想挣脱秦格韵挽住自己的胳膊,以此掩饰“清白之身”。
但这种情境下,除非江思 甜是傻子,才会想相信“清白”这种蠢事。
而且,如果这样做的话,又置秦格韵与何地?
终于到了什么都掩饰不住,一切揭晓的时刻了么?
也终于到了面临抉择的时候了吗?
可这一切是不是来的太过突然,太过戏剧般了一些?
……
就在林牧不知怎么样才好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一股令他感到冰冷的气息。
这气息远比空气中的凉风冰冷得多的多,就算是林牧也不觉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但很快,这种渗人心神 的冰冷气息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耳边传来的是秦格韵带着焦虑和担忧的疑问。
“臭屁,你看的那个人是谁?”
——是谁?
林牧已经没有能力去编造江思 甜的身份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