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季林乔侧过头看了林牧稍稍缓和一些的表情，问了一句。
“她放你走的？”
“嗯。她让我自己去寻找‘答案’。”林牧如实回答。
而季林乔在得到答复之后，更加笑得灿烂如花，轻声道。
“虽然到最后不知道真正鹿死谁手。
但好像，她又胜了一筹。”
——又胜了一筹。
在当初恢复记忆离开缅泰皇宫时，季林乔就好像说过江思 甜胜了。
今天旧话重提，却好像比之前更加深刻一些。
“那你觉得我这样做真的没错吗？”林牧心中还是挂念江思 甜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因为唯独只有他清楚，大学期间与陈浩的那段恋情造就了后来冰凉寒冷的“真男人”。
经历了好几年才让她心中释然，渐渐恢复常态。
如果这一次。
要是因为自己，江思 甜再成了“真男人”。
这样的结果，林牧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也不是自己能负担的起的。
季林乔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
“我虽然还不清楚思 甜现在放了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