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彼此虎视眈眈。
终究两人是没有再动手的，这其中好像也有隐情。
然而，在透过微亮的月光模糊看到林牧现在的状态和面容时，不管是慕容嫣然亦或是“秦格韵”，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惊骇不已。
尤其是“秦格韵”，目光之中尽是恐惧与担忧，所有悲情之色显于脸上。
“林牧，你怎么了……”说话之中也带着哭腔。
慕容嫣然也暂时摒弃恩怨，朝着林牧问道。
“这么短的时间，就成这个样子了吗？”
林牧此时的目光只在秦格韵身上，并未有看慕容嫣然一眼，且眼神之中除了悲凉什么都没有。
这世间的情感，根本就不是一句绝情的话就能沉底恩断义绝的。
不管是谁，只要真真正正的动过情，那在内心深处就会烙下难以抹掉的痕迹。
不得不说，曾经的林牧的的确确是喜欢过秦格韵的。
这段感情，就算其中尽是欺骗，也曾经真真实实存在过。
而“秦格韵”又何尝不是？
先不提立场，她的的确确是深爱着林牧的，从一见钟情到现在的痴情不悔。
林牧极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头对着慕容嫣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