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佳佳口中提出的这个“混蛋”，在场所有人根本不需要用脑子去想也都能猜出到底是谁。一时间，除了殷切等待答案的王佳佳与许佳柠两人之外，李倩、孙乾等人也将目光汇集到了季林乔身上。
而张岚心更是早已看出其中端倪，但清楚王佳佳问出的是一些禁忌的秘密，也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望着季林乔，看她如何作答。
所有人却不曾想，听到“混蛋”二字的季林乔突然双目泛红，似是有泪水要从眸子中倾泻而下。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带着哽咽。
“我……我也已经很久见过小牧，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说到这里，季林乔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倾泻下来了，让她那本就憔悴的脸更生魅色，好似病西子一般惹人怜爱。
可季林乔所说的这句话，却像一枚闷响的炸弹，虽然声音不大，却给所有人带来了无比的震撼。
——居然季林乔都不知道林牧的下落……
这……
这让在场除张岚心之外的所有人顿时感觉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就被扑灭了，灭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
王佳佳满脸沮丧颓唐，双眼也似乎泛着泪光，许佳柠也像是彻底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变得一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