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撑着身子，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小手摸上他的鼻子，“啊呜”一口啃了上去。
这动作贼迅速，谁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咬了上去。
小孩子的小奶牙威力极大，咬住了就不松口。
冯老爷子疼得不行，咯吱了她一下，还没等说她两句，就见小人满脸地给他涂口水。
冯老爷子：“……”
咳咳，这真是痛又快乐着……
“你这小丫头，下次小心我打你哟！”
说着，把拂晓给冯念抱着，自己摸了摸鼻子，感觉到上面明显的两个牙齿印，哭笑不得，“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那可是你爸小时候，我常做的事儿！”
这是继承他的衣钵了么？
冯念笑得不行，在小人儿漂亮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见她盯着她的脸看，笑得更厉害了，“可不能咬奶奶，你忘了吗？奶奶刚才还喂你吃樱桃和草莓呢！”
拂晓眨巴眨巴眼睛，把脑袋窝在她肩头，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拂晓是不是饿了？”
唐政联系几次拂晓咬东西的动作，猜测到。
冯念楞了一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瞧我，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