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我没有相衬的衣服。”周妍红着脸，“就这次带来的两件。”
“我看你穿这件就好。”牛翠拍板。
“可是这件洗了不知道能不能干……”
“那就另外一套，我看着也挺衬你的。”牛翠笑着拍拍她的手，“你好看，穿啥都好。”
“伯娘，那套……那套有补丁……”周妍羞愤地闭了闭眼，把实情说了出来。
“那件还好吧，我都没看出来。再说，谁家衣服上没个补丁？”牛翠见她闷头不说话，也有些为难，“现在做也来不及了啊。”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话不是虚的。成衣太贵，她手里真没什么闲钱来买。
“咱这家属区都是结了婚的，那些新婚的小媳妇儿个子没你高，身段也没你圆润……”
牛翠发愁地看了她一眼，这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穿太小的不成样子。大一些的，想借也找不到人选啊。
“伯娘，不……不是非得穿裤子褂子，裙子……就好……”
听她这么说，牛翠怔了怔，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变化了，只是周妍低着头，没看到。
“那我去找隔壁借一件？”
“嗯。”
牛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