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能够成为上尊的座下弟子，在合欢宗内，身份已经不亚于他这种长老了。
“咳咳！”
“牛长老，失敬失敬了！”
秦苏干咳一声，皮笑肉不笑。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称呼？”
牛长老一愣，他刚刚出现，还未对秦苏告知自己的名讳，他怎么会知道？
“这个……”
秦苏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不过，他没有丝毫惊慌，而是微微朝牛长老耳边贴过去，小声嘀咕了几句。
随着秦苏的举动，牛长老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通红，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再说。
秦苏没有说别的。
只是将禁地中传闻出来的事情，随意点了一些，当然都是关于这位牛长老，以及那位赵海东的天骄弟子！
在禁地中，合欢宗天骄赵海东，被秦苏喂下欲兽丹，最后更是将这位牛长老按在地上摩擦。
虽然此事后来被各种事件盖过，但众人心中还是知道的。
秦苏没有当众开口，也是给足了这牛长老的面子。
当然，这也间接获得了这位牛长老的好感，更是直接与秦苏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