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他对这灰衣身影，也十分好奇，根本没有听闻过，但在其身上，却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气息。
这种可怕，并非是来自修为之上的压制，而是某种意境。
在与其回眸对视的刹那，秦苏便已经肯定，此人比元坤强！
而且，不止强上一星半点！
“我修为天命！”
“第二道！”
灰衣身影闻言，身影立足在黑色蛟龙头顶，犹如红尘谪仙。
一袭灰袍，一双灰眸。
他开口间，没有去看任何人，更没有去看道真大长老，而是在与秦苏对视。
仿佛，在场的无数人之中。
唯有秦苏这里，能够让他多看两眼，这也是他为何会走出一战的原因。
“什么！”
“修为……天命第二道！”
道真大长老闻言，眸光一缩。
那翻找到记载的长老，更是吓得书籍差点掉在了地上。
因为这书籍之上，记载的清清楚楚！
灰眼妖瞳，许命！
修为，天命第三道！！！
而这。
是两百年前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