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碎发青年正靠在一间木桌旁弄一些电子元件,而在这个碎发青年的不远处,则有一个留着马尾辫,看着很文静的年轻男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
“阿楠,彪爷呢?”珍姐问道。
“在西屋跟阿宾他们打牌呢。”楠哥抬头看了一眼珍姐,便低头继续弄电子元件。
珍姐出来去了最西边的木屋,果然瞧见一个精瘦的三四十岁的男人正在和三个年轻人打扑克。四个人都叼着烟,虽然开着门,可屋子里仍旧是乌烟瘴气的。
“彪爷还真是心宽啊,之前在鹏城、禅城做的几次活儿已经让条子注意到我们了,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儿打牌。”珍姐微皱了下眉头阴阳怪气的道。
精瘦男人抬头看着珍姐,咧嘴笑道:“不打牌干嘛?操你呀?”
“哈哈哈···”屋里其他三个男人闻言也都看向珍姐,一个个便放肆的笑边眼睛放光的看着珍姐。
珍姐神情变都不变一下,反而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道:“只要把青爷救出来,弄到他手中瑞国银行账户的密码,彪爷别说操我,就是让我我给你生猴子都行。”
彪爷听了微微眯眼,看了珍姐一会儿,忽然一挥手道:“你们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