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果如何,我要你将晋王府的残余势力连根拔除!”
宁易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脑海中还回响着皇帝刚刚说的这句话,他嘴角微弯,薄唇勾勒出一个极冷的笑容。
侯在书房外等待召见的几个大臣原本正在就大骥国流民南逃之事进行争论。
“……边境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大骥国的事情我们就不该管,关上城门拒之门外,那些流民爱怎么闹怎么闹!”
“什么叫这是大骥国的事情?那地界原本是属于我们华国的!那些流民原本也是我华国子民!怎么能不管!”
“哎!今年冬天这么冷,若是当真不管,怕是会死不少人啊!”
“我听说娄峰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已经熬不了多少日子了,如今大骥国皇室和娄家的关系也有些微妙,他们现在怕是顾不得与我们开战吧?”
……
几个大臣正争论得激烈,突然看见宁易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场面突兀地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有个看不惯宁易的大臣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低声嘀咕了一句:“奸佞当道!真是国之不幸!”
宁易原本打算目不斜视地离开。听到这句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