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心下暗自警惕,口中却道:“多谢陈大人垂询,已经好多了。”
陈闳不置可否地一笑,他打量了一下屋子,然后视线定在了矮几上的那盆芍药花上。
贺林晚注意到他的视线,面不改色地问道:“不知陈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陈闳没有说话,他缓步走到那盆芍药花前,伸出手指摸了摸花盆中的花泥,然后放到鼻下嗅了嗅,再看向贺林晚的时候陈闳的目光便带了些意味深长,“难怪贺姑娘的病一直不见好,原来药都喂了这盆芍药花了么。”
贺林晚垂眸一笑,右手摸了摸藏在左边袖口中的一片薄刀片,“陈大人说笑了。”
陈闳的目光紧紧盯着贺林晚,语气依旧温和有礼,“贺姑娘没有喝解药吧?这是为何呢?难道……贺姑娘本来就没有染上疫病?”
贺林晚姿势轻松地靠着床柱,“大夫说我病了,我便病了。”
陈闳闻言忽然一笑,“贺姑娘怕是不知道,之前照顾你的嬷嬷给你拿解药的时候拿错了,那碗药里头不小心混进了几滴鹤顶红……”
贺林晚闻言猛然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陈闳,“陈大人这是何意?”
陈闳笑着摆了摆手,“贺姑娘何必紧张,那碗加了鹤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