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但是她听说宁江伯是有实权的,就连安国公到了圣宠不衰的宁江伯面前都得客客气气的,何况宁江伯世子本人也正受皇帝重用。安国公嫡长孙说起来好听,但是他要继承爵位等熬死他爷爷和亲爹才行!那要等多少年?在她成为安国公夫人之前还不是得被一个庶出的姐姐压得死死的!
贺伶这么在余氏面前一嘀咕,余氏也有些不乐意了。
她这一辈子被嫡姐打压也就罢了,凭什么她女儿明明是嫡出的还得被庶姐打压?
但是贺光辉一向都是听贺传武这个亲爹的,余氏若是闹他他也不会恼,他会直接宿去小妾房里。
于是余氏就一大早上的带着贺伶去沐恩院对着魏氏哭诉起来。
“母亲,我夫君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伶儿却是与其他孙女一样在你跟前长大的,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贺林晚当时正要进屋,听到余氏的哭诉觉得好笑就停住了脚步,站在屏风后面听余氏闹腾,还叫住了在她后头进屋的贺澜,让她先别过去。
魏氏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的,甩锅却甩得及其干脆,“这门亲事不是我挑的,是伯爷亲自给伶儿挑选的,你若是觉得不满意就去找伯爷闹吧。”
余氏被噎了一下,讪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