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她不要乱说话。”
曾衡不无辜,这侍女却是无辜的。
曹氏应了,“她跟我多年,一直忠心,不会乱说话的。”
贺林晚见该交代的都交待了,便起身要走。
曹氏也跟着起身,都说为母则刚,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曾衡……”曹氏忍不住犹豫着问。
贺林晚停下脚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跟薛家有些关系的人吧?”
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瞬,解释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幼丧父,母亲四处做零工养活他长大,我还在娘家的时候他帮着她母亲给我家后厨送些菜蔬,因此认识了。后来他母亲重病到处借钱而不得,我便拿了自己的首饰送去给他们,他这些年一直记着我的恩情。”
当然,曹氏隐瞒了曾衡恋慕她,她年少时也对那个一边打零工养家糊口一边偷偷读书识字的聪慧少年心生爱慕,最后却不得不接受长辈的安排嫁到贺家这一段往事。
贺林晚对这些不感兴趣,只问:“他跟薛家到底什么关系?”
曹氏这会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道:“我只知道薛家有把柄在他雇主手中,当初不得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