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李恒。”
“李恒是宗门核心执事,即使该死,也要执法堂来审判,他一个弟子,怎能如此从事?”
“这位师兄,你眼瞎了,没看到刚才李恒欲毁阵法,逼死那小子?”
“他娘的,你才眼瞎,我是说那小子太大胆,连执事都敢杀,你怼我干什么?”
台下的弟子们都非常惊异的看着孟宇。
“孟宇,你敢杀我?”
李恒对着孟宇大叫。
他的声音虽硬气,但是心底却异常恐惧。
“这是当然。谁杀我,我就杀谁!”孟宇霸道的回应着。
那剑虽缓慢,却没有停下,一直刺着李恒的咽喉。
李恒甚至能听到自己薄弱的肌肉被利刃切割的声音。
“你,你想怎样?”他怕了。
李恒这种跳梁小丑,和那硬气的东河雄自不能相提并论。
“我要杀你。”孟宇说。
“不不,孟宇,万事好商量。”李恒怯了。
刚才他看到这人折磨东河雄时,那清澈的眼睛里不带一点儿人类情感。
“告诉我,东河远斌是谁。”少年轻声道。
“你别杀我,我就说。”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