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震惊之色。
东河木是打开银狼阵法、并且第一个进来这里的人,在他走了好久之后,才有一些人陆续进来,可他却知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走在他的前面。
而现在,这姓孟的小子却先他到达那个“尊者令牌”的阵法。
他虽然还没有想明白那小子是怎么做到,可他也从刚才的震惊中平复下来。
“你以为自己走在我前面就能得到那块令牌?可笑!”
东河木非常不屑的说着。
他可是有那阴狼钥匙才能打开这个阵法,进入这里。
也只有他手上那把钥匙,才能打开保护“尊者令牌”的阵法,将那令牌拿到手。
所以即使那小子先他一步走到那边,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将那令牌拿到手。
不过,东河木在暗暗警惕这姓孟的小子。
从之前的交战中,他知道此人身上有些邪气,他得防此子来抢他身上的钥匙。
“我可笑?还是你无知?”
孟宇眯眼看了一下四周,就看到那里有一座仿佛无边无际的监狱,关押着许多死气沉沉的修士。
他们衣衫破烂,甚至现出骨头,更有一小部分女修身上的衣服连遮体也不行,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