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驯。这种时候如果他想割了你的喉咙,他会等着你把‘刀子’拿给他。
“卑劣的臭虫。……一个青铜七级战士。”安格玛巫王的声音仿佛是从风中飘动的羽毛。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完全失去原有的音色和共鸣。
戒灵归来,让索隆心情好转。他看着尼罗,然后无所谓地回他一笑。
填饱肚子之后,每个人都领到了一把剑,是劣质布满锈迹的那种。
从港口换了两艘小船,进入一条陌生的河道,朝着与黑山城相反的方向前行,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你想让我们去哪?”
尼罗把泽布伦的头砰的一声撞在船的底部上,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现在,你已经清醒到可以给自己的嘴巴带上门闩了,小子。”尼罗抓住他的衣襟,猛然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而泽布伦这个少有的壮硕少年,额头流着血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歪歪斜斜地站着,直到后面的人把他抓得更稳。
河道很窄,只能容纳两只小船并行的样子。穿下面河水的颜色是绿绿的,似乎披着一层诡异的面纱,叫人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吹破了它,露出下面某些可怖的东西。
“你看上去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