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去的那些‘蜡烛’。闻起来就像脱掉袜子之后很大的脚臭味。
“好了,小崽子们,洞穴里面的几条岔道已经被封住了,遇上一只邪眼怪是运气,遇上两只的话……只能算你们倒霉。”尼罗顿了顿,“没有把更好的剑赐给你们,是免得你们无法活着回来,把剑也当了陪葬品。想要一把趁手的剑,只有活着归来勇士才有资格领受。现在,你们谁先进去?如果没有人愿意第一批进去,被我点名的人要独自狩猎,懂吗?”
在尼罗冷漠的注视下,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做出头鸟,索隆却是第一个站出来,紧跟他身后的是西塞莉,贝林格,泽布伦,还有那个让索隆很不爽的雅布。
“你留在外面,安格玛。”
“为什么要冒险?”
听了安格玛巫王的疑问,索隆笑了笑,“人的整个生命就是一场冒险,安格玛。走得最远的人常常是那些愿意去做,并愿意去冒险的人。”
戒灵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如你所愿。”
索隆整理衣服,将那枚蛇形胸针更加牢固地别在上衣的翻领上,今天下船的时候有一次他差点儿就失去了它。
“很好。”见到第一个小组的五个人已经准备好,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