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持续下降到了冰点。
前方正在发生骚乱,索隆看见,鲁道夫已经在持剑砍掉一个又一个不断后退的奴隶士兵的脑袋,极力压制这股发自种族血液里的恐慌蔓延。
鲁道夫尽力压制奴隶兵团的恐慌,将战斗士气维持在一个点不致发生溃逃。尽管大地,还在冰族人踏步之下,沉闷地哼哼着。每当高台上的绿毛战士挥舞重斧,峡谷都爆发出震动天地的呼吼声。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沉浸在巨大的噪音中,刺鼻的臭味,和冰族野蛮人的腥燥,直往人的鼻孔里钻。
他抬起眼帘,前方就好象隔着蒙着一层哈气的玻璃眼镜,只能看见隘口的褐色脊背,和越来越多的冰族野蛮人向这里聚集。对面冰族人的战斗士气,也一路高涨到沸水般的顶点。
索隆微微皱眉,把这一切瞧在眼里,那一瞬间,那双凝望着红色大峡谷的银色瞳孔,急剧收缩,似乎终于对这股烦躁免疫。
“在冰族之王的凝视之下,我将把失败者的头颅制成骨杯,谁?谁敢上前?吼!——”
双方之间的空地上,一个绿毛战士跳出来叫唤挑战。视界里,无论他的吼声,还是他的毛发颜色,都给奴隶兵团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