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隘口,要么接受死亡。鲜血的刺激,冲锋的号角回声彻应,使奴隶兵团彻底陷入了癫狂。
奴隶兵团、还有狂战士,形成一股亡命的可怕洪流,呵喝、喧嚣、呻吟声里,踩踢着同伴的尸体向前狂奔。像是受到生命威胁的兽群。
快要被人群淹溺的人痉挛地互相摩擦着,拥向前方窄小的隘口,然后在绿毛战士的砍杀下,一个个像木柱似的栽陷在其中。
他们抢天呼地,乞求活命,却陷入狂暴,然后沉没于森冷流动的铁器中间,被碾碎成为一地的血污。
“战争是一场死神的盛宴。”
索隆没有和鲁道夫打招呼就下令开战,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自我认识,“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刚认识几天的蛮族人,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龙庭领主,还是一个鹰王祭祀,都要像狐狸一样狡诈、像饿狼一样嗜血。”
当一个三千人的鹰人军团突然出现,连鲁道夫也措手不及。
……
在鹰人的驱赶下,奴隶兵团位于疯狂碰撞的风口浪尖。
九辫狂战士陷入了彻斯底理的疯狂之中,身体表面缭绕着密集凸显的血管,陷入了狂战士的狂化状态。眼盯着蛮族人被癫狂的洪流卷走,连同他的族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