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鹰王护卫官韦弗斯揪着一个幸存的中年人,来到索隆的身前,对方嘴边堆着白沫,浑身瘫软的像泥巴一样。不过看他的衣着装束,特别是胸前佩带着一枚三道横杠的徽章,似乎是有点身份的人物。
“待死之物、说出你那卑贱的名字。”
若不是鹰王护卫官韦弗斯一只手揪着他的衣领,索隆倒是很怀疑,对方能不能像样地跪起来。面对鹰王生硬空洞的问话,他浑身打哆嗦,不但吓得晕头转向,似乎受到了某种可怕的刺激,特别是连肚子都像酒桶一般凸了起来。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似乎闻到了一股尿液的味道。
看到自己的俘虏这般没出息,鹰王护卫官韦弗斯又弯又细的黑眉头,像人字似的向下弯垂。
“懦弱不值得同情!”护鼻梁的重盔底下,索隆无奈冷笑,向前跨出一步,双手紧握剑柄,向后高高扬起了手里的屠刀!
但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从广场对面传入索隆的耳际。
“放了他!——”
剑一样的浓眉,向鬓角斜挑。在鹰王的视线里,似乎出现了一些雷德学院的高层人物。为首的是一个腰挎着长剑的女人、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但那些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