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地奔跑,庆幸自己幸存的同时,庆幸敌人没有追杀。
这是一场仓皇的溃退,尽管面对两倍的敌人,兽族军团并没有战败。
每当疲惫的时候,沃特就停下脚步。遥想追逐的远方,汲取力量再上路。
“可是为什么?明明胜利就在眼前,敌人的军团已经士气消散。”每当困惑想不通的时候,沃特就停下脚步,梳理纷乱的思绪。驱走迷茫再上路。
每当痛苦的时候,就停下脚步。抚摸流血的伤口,擦干眼泪再上路。
“啊,痛死老子了,一刀砍了我吧!”
“该死的萨满医师,居然锯掉了我的腿。”
“…………”
好在溃退的路不是很远。
在落日平原临时搭起的营地里,沃特呆呆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萨满医生以及救助者在救治伤员,场面显得有些混乱。伤员那粗鲁地叫骂声和痛苦的""使大家手忙脚乱。
最后在兽族长老和鹰人卫队的监督和巡视下,伤员克服收敛了兽族天生的野性,渐渐变得安静。
但最使人疲惫的,往往不是战争的艰难,和道路的遥远,而是心中的郁闷。
这种境况一直延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