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女人,她想最后再劝邹小玲一次,“姜保河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很不正常的,而且,他虽然脚废了,力气还是很大,你如果去了,当心他对你不轨。”
但是,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邹小玲却是带着怒意地瞪着她,声音冷冷:“姜筱,我用得着你多关闲事吗?你真是可笑,以前求着你帮忙你不帮,现在我不需要你,你又来说什么废话?”
一想到自己在崩溃的时候竟然冲这么个小丫头下跪过,邹小玲就觉得自己特别丢脸,特别屈辱,所以也特别怨恨姜筱。
她又补了一句:“什么叫对我不轨?你真是小小年纪什么恶心的事都知道,不要把人想得那么恶劣!还有,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堂舅吧?你一个小辈,竟然这么恶意猜测自己的舅舅,谁教的你啊?怪不得他们家的人现在谁都不愿意跟你来往!我看,状态不正常的人是你!”
姜筱的眼神 冷了下来,现在邹小玲的状态又如何正常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希望你不管在什么时候保有警惕之心。言尽于此,自己保重吧。”
说着,她从两人身边绕了过去,也不想去胡喜兵的茶铺了。
把邹小玲抛到后面,从此,这个前世虽然没有什么交集却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