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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筱看了他一眼,转身拿了两百给那司机大叔,“大叔,谢谢你了,你回去小心。”
“诶,诶。”司机大叔有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开车掉头走了。
不是看哥哥的吗?这兵娃子怎么喊她嫂子?难道是军嫂?这么年轻的军嫂?
他一开车走,龚新河就难过地说话了,“嫂子,营长他们还是没有消息!那边不让我们过去!我们都知道他们想什么,不就是要跟我们争那军火库吗?那帮龟儿子在边境外那一带嚣张那么久了,邻军一直没能把人干掉,现在看我们把人干掉了,就想出来捡现成的!我们都怀疑,他们根本没有用心去找营长他们,而是顾着找军火库去了!”
龚新河又悲痛又愤慨地说道。
姜筱一路上都是焦心烧心,真正来到这里,反而镇定平静了下来了。
看到瘦了一圈黑了一层,额头还包扎着的龚新河,她知道他们在这里大半年肯定是过得很艰苦。
她拿下背包,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了过去,“喝了。不着急,我会找到你们营长和赵鑫他们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她这句话,龚新河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过那瓶水,咕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