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报到,然后有四天的假期,四天之后回来。戴刚,你也是。”
“是。”
京城,某一座小洋楼里,手腕上夹着固定板缠着绷带的邓清江正一脸阴郁地用另一只手翻着桌上的一叠资料。
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留着板寸,右眼下方有一条蜈蚣一样的刀疤。
“邓哥,这些都是兄弟们费了不少力气查来的,还有这几张照片,也是兄弟们很辛苦才拍到的。那个丫头太过机灵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好使得跟什么似的,兄弟们跟得稍近一些就会被发现,所以拍照片可难了。”
那翻出来的几次照片,的确有些距离。
而且这样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正常跟踪偷拍的距离了,所以拍得很是模糊。
但是邓清江昨天就已经见到了姜筱,所以还是能够很容易地辨认出来照片上的人就是她没错。
一想到昨天才一个照面就被姜筱给掰断了手骨,邓清江的眼里涌上一阵戾气。
该死的丫头。
虽然他现在姓邓不姓姜,但是,当年他也是在姜家长大的,姜筱怎么说也得叫他一声舅舅。
这丫头不认舅舅也就罢了,竟然还一见面就折了他的手骨,这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