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房间占了二楼一半空间了,窗户都是黑的,这样我受不了。你们拿钥匙来,最多我开了灯之后再把门锁上,这总行了吧?”
“昔年不喜欢有外人进他的房间。”
“怎么就是外人了?”年老太眼一瞪,“昔年应该喊我什么?”
喊她什么?
孟朝军忍不住说道:“伯母,说起来,昔年也就两岁之前见过你一次,那也记不得,根本还没有机会喊过你。”
本来就是不怎么亲近的亲戚,在程儿去世之后更是形如陌路。
本来也就是外人吧。
“没喊过那是什么原因?”年老太太瞟了他一眼,这么一瞟,她便显得很有几分刻薄。
“程儿都要喊我一声姆妈,在我们那个地方,大姆妈可是十分亲近的。作为晚辈,这些年逢年过节,你大伯和我过大寿的时候,你本来也该带着昔年去探望探望我们的,平时也要写写信,这些你都没有做到,那感情怎么能不生分了?”
呵。
孟朝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凭什么?
当年他们对程儿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忘了?
昔年外公去世的时候,年家人一个都没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