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多奇怪的事情。
“确实听说过。反正你们也都是属于军方的，那总是可以信任的吧？”
“信任？”
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攀凌眼里似有流光。
“第一个问题，”他突然就进入了正题，严肃了起来，“你对ask研究所了解多少？这一次落宝山的任务，你在那里有什么发现？”
“这是两个问题。”江筱说道。
樊凌：“......”
他看着江筱，江筱眼神 明亮，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就请你回答这两个问题。”
“在我回答之前，你是不是得出示什么文件，证明一下你有资格过问ask研究所的问题？否则随便谁找上来问我都得好好回答，万一不小心泄露了机密怎么办？”江筱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表情好像是在说，我是真的想好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