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烟啧啧称奇、
“这有什么?我敏感呗!”我一扬脖子,想要绕开披着白鹇披风的霍非烟,“哦,对了,刚才在梦中发出声音的是你吧?!还有,我刚才在梦里到底和他们说的是什么?怎么我既发不出声音,又讲不出节拍,但是他们却可以明白?!”
“哦,这个嘛!这个是梦境的副作用,梦境里的语言用得不是我们日常交际的语言,其实用得是大脑电磁波,所以世界上所有人种,甚至包括一部分动物,他们都可以在梦境中交流的。因为这种电波的同频率会引发出一种叫做共鸣的状态,这种状态之下,所有人工语言都会被拆解,从而形成一些在清醒状况下看来毫无意义的碎片。但是因为大家都是在梦中,所以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这个进行交流。”说完她翻了翻白眼儿。
“虾米?你说的都是中文,为啥我依旧一句话没听懂?”我越发好奇,毕竟这种说辞总结出来并不容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其实在梦中已经通过虚拟的场景还有被修改的对话更新了他们所有见过此事的人的记忆呢?”
霍非烟轻拍自己掌心道,“孺子可教,一听就懂。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
“那,那我刚才最后一句话说了些什么,为什么爸妈看起来并没有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