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
说完这句话,我懒得理会他是什么表情了,而是走到汪洋身边,伸手拉起他,“汪老师,我们走。”
我把汪洋拉起来,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处,樊守就喊道:“站住!”
我顿了一下步伐,随即汪洋扯了扯我的手,意思别理樊守继续走,于是,我就继续往外走。
“陈碧落,以后别对樊雅用这么低级的蛊虫了,免得我除掉蛊,让你的汪老师难堪!”樊守嘲讽道。
他居然嘲讽我的蛊低级!
还有,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还要护着樊雅?!
心都要气肿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怒气,朝他笑了,“无所谓,你除我下,你再除我再下,总有一天我会让樊雅血债血偿的!”
“陈碧落,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歹毒!”樊守颤音吼道。
似乎他要抓狂了。
可我不是应该我抓狂吗?
樊雅那么歹毒的杀了我父母,屡次对我下毒,他不说她歹毒,现在居然说我歹毒!
呵呵,真是可笑啊!
我张开嘴还想反驳他一句,汪洋却拉了拉我的手,声音沙哑的道:“别和头脑简单的莽夫一般计较,因为,你和他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