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罔闻,定然是在父亲去后不久,刘能便闻说了这些风言风语。
徐掌柜点点头,接过话:“你也说了,不是一朝一夕。他在徐家住了十三年,这么些年来,父亲跟我都不曾觉察,可见他着实掩饰的太好。这样的人,若是认定了什么事情,只怕再难改过。
况且,我也不相信他真的能改过——若真有心,缘何会对十三年的养育之恩、兄弟之情视若无睹?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天歌不再劝说。
非是其中人,何解其中味?
如人饮水,她并不知别人的冷暖。所以徐掌柜说,自己听着就好。
刘徐两家自此势不两立,多年来生意上你争我赶,遇到一处更是没有好话,当着别人的面也要互相呛上几句。
但奈何彼此都是有本事的,两家脂粉铺子竟然就这样对门儿开起来了。
这一开,就是十几二十年。
有比较,自然就有高低,刘能是真能。最开始,刘记胭脂铺一直死死地压在徐记脑袋上。
但自从王府尹家的千金翻了徐记的牌子,再加上祖传的雪肌消痕膏,和从不掺假的百年口碑,徐记就这么盖过了刘记。
要说这王小姐也是天生的金贵,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