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中一成的面粉,剩下的九成珠粉就算不磨来做脂粉,串成珍珠帘子,也有至少两挂的量,再不济用来做珠冠,也不止这个价。
尽管磨粉的珍珠不求成色品貌绝对的圆润,但那刘掌柜估出来的价,却还真没多也没少。
以前她着人做过南洋舶来品的生意,知道其中的境况。
江南大商吃这样的亏,不过巴掌大的事儿,但在这北边的小小青城,五万两银子却并不是小数目。
她不信徐掌柜不心疼。
“怎么能不心疼呢?那可是五万两银子啊……还不知道今年一年,是否能赚回来呢。”没有了外面那些观众,徐掌柜也懒得再装凛然样,咂着嘴巴捂着胸口,一脸眉头紧皱的苦相,“我这心都快要疼碎了。”
天歌不由扑哧一声笑,“徐掌柜这样子,反让我怀疑你不但不心疼,还很开心呢。”
“心疼是心疼,但是不瞒着你,我确实更开心。”徐掌柜脸上的苦闷神 色敛去,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倒了一杯往天歌的方向推了推。
这是要跟自己唠嗑了。
天歌略一思 索,坐到了徐掌柜对面,想到前世徐记因掺假获罪,不由开口:“您这是破财消灾,花钱买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