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终于开口,算是回到赵家后跟天歌说的第一句话。
“就看你了,就瞅你了,怎么样?瞅你咋地?”天歌怒火难耐,“放着书房不用,大清早在院子里念什么经!念就念吧,还念个错的,算是什么事!”
“你……你自己懒着不起身还怪我!”
赵禾嘉到底还是个孩子,但就算是孩子,他也没见过这样又丑又凶还懒的女子。
晨间就应该在天地之间吐纳呼吸,清净心神 来勤学,怎么能闭塞在屋中?这是先生说的,怎么会有错?
但是先生教的诗书礼义里,却没有教他怎样跟小女子对骂,所以想了半天,他只能骂这个二姐懒。
还有,她自己读没读过书都不知道呢,怎敢说自己错了!
“哼!你说说,我到底哪里念错了!”
“孔老夫子说的是‘不知礼,无以立。不知言,无以知人。’到了你的嘴巴里,变成了‘不知义,无以知人’,礼义虽惯常同讲,这里却说的知人论世,若以‘义’就可知人,那一棍子打死,有情义讲义气结党营私也算好人,铁面无私秉公办案不理个人情义的就算是该死的坏蛋吗?”
见楼下的小子仰着脖子听得一愣一愣,她不由多说了两句,“读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