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瞧您这两年跟宋兄弟签的合同,可不是这么写的。
宋兄弟实在不说,这三年来,您和他算的还是七成的工钱,若真要说道起来,倒是宋兄弟吃了亏。
况且人家如今辞工,是急于去接自儿老娘回来享福,一日不去,他老娘就得多给人家做一天工,多受一天罪。
旁的且不说,就看在这一片孝心的份儿上,您若是不应允,都有些说不过去。
这些都不说,就说咱们开门做生意,不就是求个和气生财,求个信义名声么?
您待宋兄弟好,这名声传出去,哪个做工的不愿您这样的好东家,到时还能断了您的生意不成?
实在不行,我这里还有些跟宋兄弟一样伶俐的人,老板娘若是需要,我随时都可以着人给您送过来,即时上工,中间的保人费也免了,老板娘便卖我一个面子如何?”
天歌趴在楼上的栏杆旁看着下面的热闹,不由感叹这保人一张嘴完全不输媒婆,说的竟是头头是道。
而且若是这样仔细算下来,李氏倒也分毫不吃亏。
但李氏哪里是个好说话的?
谈起生意,向来性子泼辣,所以冷笑一声便骂。
“前面刚坑了我,后面就想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