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府尹定睛一看,可不是?
这高翠花如今头发散乱,脸上身上都是脏印子,还有几道隐隐发红,就连额头上的孝布,都半耷拉着。
可是他再看李氏,除却一身衣服比高翠花强点,那脸上头上的样子,可不比高翠花好多少。
看来还是这李高氏更厉害啊。
王府尹想着,咳嗽一声,又问李氏:
“赵李氏,你怎么说?这高翠花的话是否属实?”
方才王府尹的喝问让李氏冷静了下来,此时终于逮着说话的机会,便连忙开口:
“大人,民妇冤枉啊!
民妇先前在屋内歇息,对这些事情本一无所知。
您也知道,今儿个我们家刚少了一个伙计,店里生意本就忙不开。
偏生此二人到店里便闹腾,攘得客人连饭都吃不好。伙计阿贵又不认识人,只当是店里来了闹事的,便要将二人赶出去。
谁曾想,这两人却在我店里大闹,赶跑了民妇店里的客人不说,还想要吃白饭。
因他们朝门坐着,民妇瞧不见二人长相,这才一气之下……”
说到这里,李氏拿起手中不知何时被撕破的帕子拭了拭泪,倒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