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如何能继续?!你们提前给了那丫头答案,她提前知道题目,这还不算证据吗?”吕秀才喝问。
“何人?何时?何地?可有人证?”郑通面色如瘫,一字一句。
机械又冷漠。
“我若提前知道你们放水,那这盼山堂的入学测,我还来做什么!”
“那就是没有证据。”郑通得出结论,同时再次提醒,“比赛还在继续。”
“盼山堂失信,那这作秀一般的入学测,还考来做什么!”
吕秀才挥手扫落桌上的纸张和算盘,甩袖便走。
然而,这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比赛。
肩宽臂圆的朱赟一步上前,便挡住他的去路,然后向周围其他私语的学子们道:
“诸位,我们所有人从百里千里之外赶来青城,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通过入学测然后进入盼山堂?可是如今盼山堂却在题目上动手脚,这跟欺骗天下士子有什么区别?今日盼山堂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便闹他个天翻地覆!”
朱赟身材高大,这一声气如洪钟,震得围观学子们五脏发麻。
是啊,他们来青城为的是什么呢?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十里八乡的才子?可在第一